不过还好,我的工资十分优厚,却绝对不用被产屋敷老板留下来开枯燥无聊的会议,甚至在整肃队内风气的时候还要以身作则给队员们做示范作用。

    比起将大把大把时间花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我宁愿去回家大睡一觉再去附近的居酒屋多吃两串烧鸟。

    所以我通常是做柱的工作,享受产屋敷老板给我的特殊待遇,却也不用肩负柱的责任。

    杀鬼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困难的事,十二鬼月往后排名的那些强度的鬼,即使有血鬼术也不能造成多大的麻烦。

    对我来说苦恼的程度无非是是像驱赶苍蝇那样挥挥手上的长剑,所以哪怕使用着并不高明的呼吸法,本人在战斗之时也可以称得上罕逢敌手。

    大家都觉得我的无往不利,大概是因为剑术高明到令人叹为观止的缘故,于是私下纷纷里传言说鬼杀队里来了个不得了的剑豪。

    我和炼狱杏寿郎混熟了他才告诉我,那天听见我和不死川讨论关于柱的继任者之类的事情,因为我在鬼杀队的经历十分传奇,所以后来没怎么留意就收集到了不少关于我的传言。

    ——原本是蝴蝶屋的病人,每天只会坐在庭院里发呆,突然某天突然开口对庭院里做康复训练的剑士出言不逊,然后一口气打败了在场所有不服气的家伙。

    踟蹰森,一个即使不会呼吸法也强到不行的年轻剑士。

    我诧异于这个流言的开始和过程都是那么地真实,然而却得出了一个全然乎失真的结论。

    于是等炼狱杏寿郎讲完这个故事,我第一时间评价了这句话的荒谬:“有明显加工成分在里面。”

    “我认为没有什么不妥,”炼狱杏寿郎带着高兴地跟我说话,仿佛被这么夸赞的人是他那样,“因为踟蹰森前辈非常引人瞩目。”

    炼狱杏寿郎的头发真的很漂亮,眼睛也好漂亮。

    日轮一样的光晕叫人真心实意地憧憬,如果可以的话,其实我很想伸出手去捏一捏他那翘起来的鬓发,看看那是不是也有着如同火焰一般的温度。

    由他所说出来的赞美总是带有教科书上的陈述句那样令人信服的感觉。尽管我知道我会在鬼杀队里名声远扬,绝对不是因为乐于助人令人钦佩之类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