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沈宝珠听见耳畔突然传来的声音,拿着粉包的手突然一抖,手上那帕子连带着粉末便一起掉在了地上,她回头看过去,却发现来人正是方父方母。
她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慌乱地看了一眼窗外,方知鱼还在屋子里忙活。
怎么回事?
不是说住在这的是一家三口吗?为何方父方母也会在此?
她用脚将那粉包踢到了一边,来不及思索,拔起腿就向外跑去,可还没跑出厨房,便被人拎小鸡仔一样给拎了回来。
裴韶安上个月出门,去接想要看小外孙的方父方母,今日才刚刚带着二人回来,结果刚把马车拴好,便看见这人慌慌张张地从厨房跑出来,长年累月的办案经验让他意识到这人不太对劲,顺手就给抓了回来。
“怎么回事?”
“不知怎的,她突然就跑了,”方父走过去,捡起了方才被沈宝珠一脚给踢开的粉包,从新递给她,“你跑得太快,东西掉了都没有发现。”
沈宝珠都快哭了,这叫什么事啊?!
毒还没有下成,就被抓了个正着!
她接过那粉包,眼珠子转了转,又“啊”、“啊”了两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他们,自己不会说话。
“天可怜见的,”方母感叹了一声,道,“这孩子怎的就不会说话呢?”
说两句话的功夫,方知鱼也泡好了奶粉,走了进来,将在系统商城那儿买的奶瓶递给了儿子,看向方父方母,欣喜道,“爹娘,你们可算是来了,我可想死你们了!”说着,兴奋地扑进了二人的怀里。
方父方母也十分开心,自从女儿和女婿离开汴京后,虽然时常能收到他们的飞鸽传书,可总归没有见着人,让他们十分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