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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念回去没一会儿,顾淳来了。不是他不想和刘念一起来,而是两人担着训练军士的责任,不能一起离开神枪营。
“必须大肆庆贺。”顾淳站在花厅正中间,抬头挺你,用力挥拳右手,大声道。
张宁笑看他,道:“这是做什么?”你以为你在演讲吗?
“我已经派人去醉仙楼订了座,出营时又请了假,待阿念回来,我们便去醉仙楼庆贺。哦,令尊不在京中,你让府上的宗亲料理一下,在府门口搭戏台子,唱上三天大戏,再撒三天铜钱,做上三天流水席……”
张宁越听越觉得熟悉,待他说完,总算明白熟悉感的来源了,这具身体的原主满京城找勋贵子弟打架时,曾遇到有人中举,便是这做派。他笑得前仰后俯,道:“这是士绅府上有人中举才做的事吧?”
“一样的。”顾淳严肃道:“你比中举更加光祖耀祖。学子们今年考不上,下一科再考,你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学者。”
“什么前无古人?徐府一门两国公,也没见人家这么庆贺。”张宁打断他道。
“人家府上还出了一个皇后呢。”顾淳道:“你要府上出一个皇后,也能和人家一样风光。”
你为什么不说我没穿越到靖难之前,再遇上朱老四,先前先觉地辅佐他,然后顺理成章成为国公?张宁腹诽,道:“家父大概在回京路上,庆贺的事待他回来再说吧。醉仙楼嘛,倒是可以去。”
他穿过来后还没怎么上馆子呢,醉仙楼是京城几家顶级酒楼之一,环境好,菜肴是山珍海味还在其次,这家酒楼还经营副业,前面是酒楼,后面是青、楼,只要你出得银子,天仙也似的姑娘也会出来陪海。
顾淳现在腰包很鼓。
“伯父在回京路上?真是太好了。”顾淳由衷道。
张宁不知道他说的“太好了”指的是什么,道:“晚上就我们三人吗?”自从他通过校阅后,已经很久没有和昔日街头打架的小伙伴走动了,大概他们觉得他飞黄腾达,不好亲近,因而远远避开吧。
“就我们三人。”顾淳道:“别的人叫来做什么?我本来想叫薛翰,又想,他不是我们一路人,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