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晚光中暖黄色花海么，花海上空氤氲着一层水雾，晚霞倚着躺在海水的怀里，散落在空气中每一个细小水滴里，水雾变成暖黄色，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春衾花芯，好似融为一体——林欢染。」
这个问题，是她从前没有想过的。
于是林欢染沉默了。
刚巧，“哎，祁北衍过来了！”刚刚打水回来的冯媛火速飞奔到教室，还没落座就听到她声音了。
冯媛这一高声吼，林欢染抬头，刚好让她抬起的视线撞进了一双深邃的黑眸。
祁北衍也看到了她，所以路过的时候，他自然与她对视良久。
换作之前，林欢染会很明显地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但此刻，她心情却微微有些低沉。
只是整个午休期间，她都埋头在书本之间。
可单词页翻来覆去，一页都没背完。
下午第2节课后是大课间，全体学生要去操场集合做广播体操，林欢染与冯媛走出教室时四周的座位已经空无一人。
二人来到操场时只有零零星星几个女生在慢慢地散步。
广播操口令想起，而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想问问他究竟有没有喜欢的女生。
算了，就当替董娜娜问的。
她给自己默默洗脑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