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珩并没有理会她的反问,仍旧朝着茗画道:“为什么看你家姑娘?”

    “……”茗画收回目光,可却也同时陷入沉默,没再想之前那样为自己大声喊冤,“奴婢,奴婢只是习惯了。”

    “是吗?”慕容珩勾起一抹冷笑,“我们一众人很早就在金虎犬前走过一次,那个时候它并没有发狂,也就是说在那儿之前,带有花粉味的东西并没有暴露。”

    元桑点点头道:“没错,金虎犬对花粉味一类是很敏感,但如果花粉是加进香囊之类的物件里,必须要两者距离很近才有可能。”

    此番话落,偏殿外头突然有两名侍卫上前来报。

    沈如意正好面对着他们,不经意一瞥只见其中一人偷偷和慕容珩对了个眼。

    这是何意?

    还没等她想明白,另一个侍卫已经开口:“陛下,刚刚三皇子吩咐我们到坑洞查看,已经有了结果。”

    慕容连堂面色沉沉:“说。”

    “坑底草地上被人躺过的地方确实有花粉香粉一类的痕迹。”其中一位侍卫走上前一步,将手头的证物呈了上来,“这是从上头刮搜下来的。”

    “元桑,看看。”慕容连堂眼神示意。

    元桑应声,接过侍卫手头碎布叠成的证物缓缓打开,他先是简单看了眼而后才将其凑近鼻间一闻。

    沈如意只见他眉头一皱,而后迅速将证物移开回禀:“陛下,此香粉由多种花料研磨而成,足以激发金虎犬的烈性。”

    草地上躺过的人,唯有茗画……

    “不,我不知道,不,不知道……”茗画跪在地上连连摇着头,而后目光一定落在贺毓盈身上,快速地跪挪过去,“姑娘,姑娘,你救救我,我没有害三皇子妃,我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