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都捧起一套,很明显这三套衣服是给我们准备的,但一听是丧服,我立马有些反感的把它丢回旅行包里。
杜兴啧啧几下,说刘千手真不会说话,这叫丧服么?穿到葬礼上叫丧服没错,要在平时穿,那不就是一般衣服么?
我听这话的同时还往旅行包里看了看,发现除了衣服外,还压着一个木盒子和一个望远镜。
望远镜不用说,大号的,看它外面裹着一层厚壳子,我知道这还是个夜视望远镜呢,就是俗称的夜视仪。
我联系着这又是丧服又是夜视仪的,那木盒子里装的会是什么呢?这让我感到好奇。
杜兴不吊我们胃口,嘿嘿一笑,把那木盒子打开。
冷不丁看到盒里的东西时,我有种恶心反胃的感觉,也就是大半夜的胃里空,不然我得吐了。
木盒里放着三张脸皮,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么形容准不准确,看形状,它们就跟女子敷脸的面膜一样,也露出眼睛脖子和嘴来,但它们颜色很怪,绿油油的。
杜兴不急着解释,先示范的拿出一个脸皮,小心翼翼的贴到自己脸上。
这脸皮里面一定带着黏胶,贴上去就不下来,我发现杜兴一戴上它瞬间变得狰狞异常,尤其一笑或者一说话,脸皮也跟着动。
我和刘千手全皱着眉看他,刘千手还说,“杜兴,你给我说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要真是带我俩胡扯,在我没发火前,赶紧回去还来得及。”
杜兴指着海滩跟我们说,“行了,告诉你们吧,这海滩上还有两个人,咱们一会穿好衣服戴好面具,找个隐藏的地方观察着,我敢打赌,咱们要不来,这里肯定会发生凶案。”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身为一个警务人员,虽然现在是下班时间,但也要以跟罪恶做斗争为使命。
我不知道大油具体计划是什么,但也跟刘千手一样,匆忙的换起衣服来。
黑丧服款式很大,我没怎么费劲就穿上了,只是贴“面膜”时,它上面的黏胶刺激的我皮肤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