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断送仙途的风险,只为害人。
若是人,他道行定然不浅,既能害大祭司疯疯癫癫失心,又能呼风招云,在云端故弄玄虚。
妙心问道:“妖呢?”
孙田摇摇头,为难道:“我法力不济,只能看穿道行低浅的小妖。”
妙心沉吟道:“父女二人一前一后同遭厄难,着实巧合。”
孙田点点头:“我也觉着两者有关联,却寻思不出究竟谁要加害他们。”
因孙田需即刻回太子妃身旁护住她的阳气,二人又讨论了片刻,他便起身暂别。
孙田离开后,妙心坐在桌旁沉思许久,等回过神,才发现阿泽仍站在一旁。
见他穿着里裳,妙心语气不由严厉:“天冷不知道披件外裳,杵在这儿锻炼御寒的本领吗?”
“我不冷。”阿泽道。
“嘴硬。”妙心将氅子扯下,就要披他身上。
阿泽眼疾手快将氅子夺来,又披回她身上,忙握住她的手,道:“我的手比师父的暖和多了。”
他的掌心的确像小手炉,将她两只手包裹起来,烘得她暖暖的。
“你这偏热的体质还挺抗冻。赶紧回屋歇息,明天的事可不少。”妙心要抽回手,不料被他握得紧。
阿泽抢先开口:“今晚暖不了被窝,至少该把师父的手暖好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