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喜欢这样低声叫她阿迟,自她救下他后,他的世界中就好想只剩下了她,满心满眼里都是她,带着连那时的她都不曾察觉的欲望和占有欲,如同咆哮着的深渊,要将她淹没其中。
迟墨扯了扯嘴角,抽出手,目光彻底冷了下来,她盯着闻人止:“别让我厌烦你。”
说话时,她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监测着他灵魂中那团特殊的能量,并无异常的反应。
他神色如常,并未因她的话起半点的波动,反倒是笑了起来。
他勾起嘴角,靠在墙上,修长的手指插入黑发之中,歪头看向她,笑意盈盈,眼中的光芒攒动,带着笃定:“你舍得吗?”
迟墨的心稍稍松了下来,不是他。
刚才的异常只是她的错觉。
如果是他的话,他可不会笑的这样轻松,他在她面前向来是乖巧的模样,唯独不能容忍她说讨厌他这一类的话。
他会红着眼将她压在床上,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质问她,看她求饶,看她难忍的模样。
他会将她锁起来,病态的占有。
而非是像这样笑的轻松,毫不在意的模样。
他曾说:“阿迟,你是我的牢笼,我是独属于你的困兽。”
她是他的囚笼,他是不愿挣扎的笼中困兽。
想到这迟墨嘲弄的扯了扯嘴角,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那个眼里只有他的少年,被永远的困在了深渊之中,无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