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那天自己好死不死,去招惹程处默干什么!他娘的,自己就不该出去,就不该出去,更不该和他们去喝酒!
李飞扬心中无比悔恨。
大堂之上,那些陇西李氏的嫡系骨干都不敢说话。
李飞扬的父亲脸色铁青,但是,也不敢违逆李安宰的话。
在李家,李安宰就是唯一的神。
“老祖!”
“出事了。”
“太子那边有消息传来。”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老管家焦急跑了进来,低声给李安宰说道。
李安宰皱了下眉头,接过来老管家手里的情报。
太子?
太子能有什么事?
这家伙,整天就知道留恋龙阳,学习突厥,他还能有什么消息?
李安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