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燕知秋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里，再次闪过了讶异之色。
她接触过不少客户。
其中，当然也不乏聪明人。
但还没有谁，能让她感到如此的欢喜。
没错，就是欢喜。
和林江宇对话，让她有种灵魂碰撞的感觉。
她递出去的每一句话，都能得到回应，哪怕是其中的潜台词，林江宇也都能心领神会。
实在是……
太舒服了。
“燕律师，你怎么了？”
林江宇刚要开口，却发现燕知秋在微微发呆，像是一下子断电了。
燕知秋回过神，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有点走神了，林先生你继续说。”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确信。”
林江宇思索道，“但我知道一个医生，跟你说的有点像，他最出名的药，就是六味地黄丸，对了，还有金匮肾气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