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沈年喝的有点多,她酒量还算不错,但架不住赵元把各类品种的酒混在一起喝。
看着舞池里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妖魔鬼怪,不知道是四周太过吵闹,还是酒精上头,沈年竟莫名有种空虚的感觉。
她撑着沙发扶手想起身,赵元叫人拉住她,不满的嚷嚷,“这才几点就走?”
沈年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我去洗手间。”
知道她不走,这回没人再拦着,沈年摇摇晃晃往洗手间去了。
她本来是想去吐一吐,结果到了洗手间反而吐不出来了,只好在洗面池前弯腰洗了把脸,想让自己脑子清醒点。
洗完后,她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人,乌黑的长发略显凌乱的散在肩上,往日偏冷白的面容此时泛着淡淡的红,那是酒精的作用,唯有一双眼睛,看似清明,实际上迷乱中带着一丝空洞。
日复一日,睁眼不是工作就是应酬,每天像机器一样连轴转,这种日子真是没劲透了。
正常情况下,沈年是不会有这种消极的念头,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底一直压抑的情绪好像都随着酒精释放了出来。
她脑海中忽然闪现过刚才在外面那个贴着她身体磨蹭的女人,明明是个庸脂俗粉,长得也不漂亮,可身上那股子骚劲儿,沈年没见过。
走廊上的灯光昏暗而暧昧,沈年削薄的背抵在墙壁上,微微仰着头,她闭着眼睛,想象着那个女人饱满的某处挤压在她身上的触感。
这样是不对的,她告诉自己。
可她真的喝多了,很多东西根本不受控制。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双柔软的手抚上了她的脸,像水一样软滑,所到之处激起阵阵酥痒,舒服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沈年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很快她便感觉喉间有些湿润,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