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雪,你给人洗脑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了得,死的都让你说活了过来。”
反唇相讥间,我把住她的手腕,把她递来的短刀一点点推离自己。
“区区白头霜的毒,就让我屈膝诚服于你,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些?何况,白头霜之毒眼下根本无药可解,我这个命不久矣之人,更不会受一个自己讨厌的人摆布唆使。”
“你早知道白头霜的毒无药可解?瑾瑜跟你说的?他,他知道我对你下毒的事,你说的?”
提到下毒之事,周暮雪多时得意的面上,有了动容慌乱的迹象。
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这些不入流的伎俩,想瞒过公子的法眼,也太过儿戏了些;他不想跟你计较,一是念着你们过去的旧情,二来,你自己清楚,从无话不说到无话可说,对于一个人的失望,莫过于心死。”
“你住口,我和瑾瑜的事,不用你来多挑拨离间!”
情急之间,她用来让我刺杀慕容曜的短刀,赫然抵在了我咽喉处。
我冷笑幽幽,在看过她的仓惶,临危不惧地说到“别白费功夫了,只要是我不愿意做的事,别说你或公子,就是天王老子也休想强按着我的头喝水。况且,经过你这番闹腾,我根本提不起任何心思杀慕容曜。”
“你,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说,你从前费尽心思给我编织的过去,统统都是信不得的鬼话,见你的鬼去吧!”
“你别以为我降不住你!”
恼羞成怒间,她的短刀又近了几分,贴在我颈脖细嫩的皮肤上,微微的凉;然片刻,见我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周暮雪转而急眼一转,落到我身后俩孩子身上,紧接着短刀尖就直直朝他们兄弟指去。
“你说我拿你没辙是吧,你当下无所畏惧是吧?那你倒说说看,若我拿着两个小娃娃开刀,你是否还是如此底气十足,继续不肯就范?!”
“稚子无辜,周暮雪,我劝你别再多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