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洛冉面色一凛,脑海像跑马灯似地,闪现过与杜尧相处的一幕幕。
对于杜尧的行为,洛冉百思不得其解,他在D都故宫博物院被黄院长看重,委以重任,是大家心目中公认的青年才俊,明日之星。
于情于理。
他都不该自毁前程才对。
不过眼下木已成舟,多说无益。
“黄院长,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您不必为这件事耿耿于怀,其实换个角度来看,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虽然杜尧拿走了柴窑花瓶,但也因此离开了故博,离开了我们,我们失去一件柴窑,却从此除去了杜尧这颗毒瘤,这只害群之马!”
洛冉宽慰道。
闻言,坐在一旁的韩晶不由暗暗点头,心里对洛冉的评价直线上升。
这并非因为洛冉严谨有逻辑的分析,而是因为洛冉这番话,对黄院长有另辟蹊径的安慰作用,能将他从深深自责与愧疚中拉出来。
果不其然。
听了洛冉的话,黄维清原本紊乱的呼吸,逐渐恢复节奏,脸上也多了丝丝血色,但他额头上的抬头纹,依旧紧紧皱着。
他沉重道:
“洛冉,柴窑素有天下第一神瓷之称,名气与价值均在汝窑之上,我担心那件柴窑花瓶要是落在蒋风禾手里,那么在九斗【瓷器】一类上,情况将会对你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