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陈玉莲闻言，秀眉微蹙，“师兄，此举何意？”
明明先前是林墨亲自下令，册封柳如雪为圣女。
而今却要剥夺其身份，这让陈玉莲大感困惑。
“莫非...”
“莫非是因为江浩？”
陈玉莲和林墨关系很好，自然也清楚林墨和江家的事情。
一开始，陈玉莲其实是看不上柳如雪的。
能够收她为亲传弟子，完全是看在宗主林墨的面子上。
如今能够让林墨选择剥夺柳如雪的圣女身份，必然是因为江浩。
他对自己的这个宗主师兄，太了解了。
“没错。”
林墨没好气地说着，“此女心性不正！”
“若让她成为圣女，恐会玷污我天玄宗之清誉。”
“况且，她至今尚未踏入化灵境，本就不符合成为圣女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