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道:
“没有没有,多是后厨厨娘做的,江娘子只是做些闲活,或是拟一下时兴的菜单子,还有就给大娘子做些吃食。”
柳先生纳罕的看向傅恣,十分不满的道:
“什么时候见你操心起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来了?怎么了,那小娘子雪堆的?会化?还是玉做的?会碎?不能给我这把老骨头做顿饭?”
柳先生一旦胡搅蛮缠起来就没个完,傅恣选择了闭嘴不说话。
以往只要沉默相对,柳先生就会觉得没趣,自然也就歇了。
今儿也不知是抽什么风,他定定的盯着傅恣的脸,不知叫他瞧出了什么,忽就问墨言:
“那小娘子,生得如何,品性如何?”
墨言正在烤傅恣的外袍,闻言手一哆嗦,险些燎了袍角。
傅恣无奈的看着柳先生,柳先生不理他,只对墨言眨眨眼。
墨言觑了傅恣一眼,见他并无反感之色,就斟酌道:
“大娘子说她生得灵秀端雅,品性纯良洒脱,一直十分喜爱,待之如亲妹。”
“噢,这么高的评价啊。”柳先生又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长的道:“弄得我也好奇,什么时候进城去吃一趟。”
“你很闲?”傅恣淡淡道。
柳先生伸了个懒腰,道:“歼字军里向来刺头多,如今分出去了,我可不清闲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