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对淮月笑笑,眼神又往边上一转,表情有点紧张讨好。
淮月看了荷香一眼,这丫头跑得脸颊绯红,额上亮晶晶的都是汗珠,看着像个微雨后的苹果,说不出的清新可人。
“行,那就劳烦你了。”淮月笑着往里头让。
墨言是真的有处理鳝鱼的经验,盐巴捏一捏洗去滑液,斩头去尾,肚肠除尽,直接剁成鳝筒。
荷香好奇的说:“你还挺麻利的。”
墨言似乎是想起什么事儿,苦笑着说:“有一年跟着都尉行军,吃干粮吃的人都干巴了。驻扎的时候,派了一队人出去打野味,发现了一坑鳝鱼。”
回忆到了最让人受不了的地方,墨言龇牙龇的双下巴都抬出来了。
怕恶心着两人,所以省略过不说,只把打理好的鳝鱼码在一旁,一边洗手一边说:“我这手艺可是在那几天里活活练出来的。”
荷香咯咯笑了起来,又给墨言递过去一块胰子。
淮月瞧了两人一眼,收回心思想做法。
之前纪如笺害口,淮月做的吃食都极清淡。现在是好了些,但也不能吃太油腻的。
鳝丝面就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鳝鱼这样多,还能再做道别的菜。
淮月想了想,忽然想起白老先生的吃口来了。
说来也怪,这老先生斯斯文文一个教书的父子,吃口却重。
那些大荤大油肉,他只竖着大拇指喊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