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这么老远,这些细微暧昧的动作连傅恣自己都没觉察到,更别提远远站着的几人了。
袁黛只是下意识的觉得,柔衣离得太近了些,让她很不舒服。
乌金绕着傅恣膝头,懒洋洋的,尾巴一蹭一蹭的撒娇。
傅恣摸着这颗毛茸茸的脑袋,头也没抬的伸手从柔衣手里端走了茶,什么暧昧都不觉察半点,只是觉得柔衣有些碍着他吹凉风了。
柔衣心潮澎湃,一抬头却见她们几分回来了,袁黛没好气的瞧着她,柔衣却是站着没动。
傅恣摸得好好的,乌金却突然从他手底下滑了出去,傅恣顺着它轻盈的走姿看去,就见他慢悠悠但目标明确的朝着淮月走去。
乌金平日里除了会让傅恣摸,再就是纪如笺了,旁人就算乌金肯让他摸,他们自己也怕得要命。
自纪如笺有了身孕之后,乌金就不往纪如笺身边凑了。
今个也是照旧嗅了嗅她的裙摆,随后换个方向,用大脑袋轻轻的摩挲着淮月的裙踞。
淮月蹲下身来,捧着它的脑袋狠狠撸了两把,把皮毛都拨得竖了起来。
‘呜,呜。’
娇弱的声音从淮月手底下这颗大脑袋里发出,淮月四下看了看,没瞧见纪如笺的那只猫。
猫儿在外院养了几个月,性子都也养野了,没到饭点轻易不肯回来。
“啊?”淮月惊讶的捧着乌金的下巴一抬,不可置信的说:“方才是你叫的?”
乌金又软绵绵的叫了两声,如刚出生要讨奶吃的小猫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