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张没让淮月等多久,他很快来喊淮月下车。
淮月心里也急,一脚踩了下去,才发觉地上摆了一个干干净净的小凳子。
红木清漆,还用玳瑁镶了株松柏。
淮月就一脚踏在这松柏上,一抬眼就见荆方站在跟前呢。
“娘子请随我来,您别担心,青沛的确是进了几个浪人,但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咱们说话这功夫,许都解决了。”
军营地处空旷,四面有风。
阿葡替淮月戴上面纱,就往营中走去。
除了站岗放哨的,淮月一路走进去,也没见到很多人。
荆方朝吼声震天的方向努了努嘴,道:“都在练武场上呢。还出去了两支,所以人瞧着不多。”
细张诧异的看了荆方一眼,说得还挺明白,一点也不把淮月当外人呢?
淮月心里焦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军帐外,远远的就站了个人。
不知怎的,一瞧那人,淮月的心就像是有了归处,落了地。
“难得见你这么沉不住气。”他微微皱着眉,似乎是有点担心。
淮月站在傅恣的影子里,像被他隐蔽而用力的拥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