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嘉林没想到他还是晚了一步，等他赶到工厂想要换回配方时，才发现他们的产品早就遍布大江南北，要全部招回基本没可能。
最可怕的是，第一批用户已经开始出问题，网上陆陆续续有了控诉的贴子。
就算他现在把配方换了，可只要市面上的产品还没清理干净，相关部门一样会查到证据。
就算他照韩伟成说的那样，去联系受害者，想跟他们私了，赔钱，也已经来不及。
因为人数太多了，要赔的钱也太多了，他第一时间去查了账，才发现工厂的回款好多都没到账。
他找到工厂负责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钱呢，钱都去哪里了？”
“是萧……萧总，萧总让我们转到了研究中心，说回款要投进下一项产品的研究，只有不断的投入研究，才会有更好的产品出来。”
负责人战战兢兢，根本不敢看洛嘉林的眼睛。
洛嘉林气的给了他一拳：“王八蛋，谁给你的权利把回款打回研究中心，你经过我的同意吗？”
“单据上有您的签字，出纳都是按单办事，他们也不知道这……这不是你的意思。”负责人一脸冤枉。
洛嘉林一把揪起他：“你说什么？什么单子，拿来我看。”
所有单据被找到，一看之下，洛嘉林直接软了腿——怎么会，怎么可能都是他签的，他什么时候签过这些文件？
洛嘉林随手翻了几份，越翻越心惊。
签名没错，的确都是他签的，只是文件内容完全不是他以为的那样，萧安宁那个王八蛋，居然敢哄骗他。
洛嘉林怒气匆匆地找到萧安宁，还没开口，萧安宁就递给他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