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山说着说着，手中的烟根本没有听过，不时的咳嗽也是嘶哑无比！
他深吸一口气，躺在了沙发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似乎失去了所有的东西！
他很久很久没有刮过胡子，眼睛布满血丝，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他闭上眼睛的时候，会不会看见帮人哭丧的顾云，会不会看见顾云害怕却又为了钱的可怜样子！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根本就没有苏醒的时候！
顾涵雅看着顾清山，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安慰他……
如果，当年没有把顾云接回来……
没有如果！
如果，当年没有这样对顾云……
可是，也没有这个如果！
顾云给了她们四年的时间，足足等了十八年，知道现在……不，直到那一个订婚宴！
顾云终于等不到，终于等不到！
“爸……你觉得，还来得及吗？还来得及吗？”
顾涵雅思索了一下，终于开口试探道！
“不，涵雅，你不知道，我看了那么多的东西，看了当年顾家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