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爷，那一个杂物间还能有什么呢？”
管家有些无奈地摊手道，他知道顾清山想要看见什么，但是很可惜，这些就是顾云的全部，整个房间显得崭新的东西，除了那一张床，就只有衣柜里当时整理出来的那些被洗干净挂着的衣服。
“把这些东西都换了吧，书桌，柜子，衣服——也去按照顾云的三围定制几套，枕头被子都换一遍，再……”
顾清山深吸一口气，心中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能像一个木偶木然地吩咐道。
管家一一记下，如何在顾清山摆摆手间，他也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顾清山站在门口几分钟，深吸一口气，缓步走了进去。
里面很大，比起那个杂物间，大了好几倍。
下人的打扫很快很干净，但是顾云的东西却和这些东西格格不入——
就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东西，在此刻拼凑在了一起，看着顾清山有些心烦意乱。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顾清山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从柜子中拿出了一张纸——
断绝关系协议书。
顾云，还会回来吗？
这个问题一下子打得顾清山说不出话，看着这一张纸，缓缓地。
撕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