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离斜睨着她,他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酒味熏天,脚边都是放置着的空酒瓶。
青衣看到他眼底的迷茫就知道他肯定是没听清楚自己刚才的话,虽说她现在火急火燎,可也不敢真的和他争吵起来,只能耐着性子又重复道:“爷,娘娘可回来了吗?”
“娘娘……”他重复了一遍,突然又皱起眉,“娘娘是谁?”
“是云若烟,云若烟。”
这个名字像是一个紧箍,他听到就觉得头痛无比。
他扔了酒瓶,伸手抱住头。
“云若烟?她是西凉的奸细,本王已经拆穿了她那副虚假的面孔,把她打入了死牢!”
青衣睁大了眼睛:“爷,你……”
她手中提着的点心,她一路都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珍重的保存着的,现在就摔在了地上。
应当是碎了。
青衣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还要说一些什么,却在下一秒被弓婳给抓住了胳膊。
弓婳冷静道:“出去!出去!”
虽是说弓婳很平易近人有几分的劣性根,但是到底平日里也只是同她们打打闹闹,他的真实身份还是好好在上的大人。
青衣不敢违背他,虽然她心里现在万般的委屈难过,也只能退下。
“将军。”弓婳上前伸手把墨非离从地上搀扶起来,“你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