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拦下的老百姓敢怒不敢言。

    马进等人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直接走了过来。

    啪!马进直接抽了那鲜卑守城卒一鞭子,将人抽飞了。

    “你干什么?”

    “应该我问你们想干什么才对?让你们放人就规规矩矩地放人!怎么,放人之前搜刮了一遍还不够,还来第二遍,你当我们这些平州将士是死的啊!”

    城门的变故,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秦珩和拓跋金。

    城门将又急又气,“二王子,独孤将军,咱们就放任他们这么嚣张?”

    城门将说话的声音不小,秦珩朝他们看过来,目光很是幽深。

    拓跋金怒气升腾,他本人就是被秦晟所废,现在他是一点武力值也没有,已经被剥夺了继承人的资格,所以他父汗才会放心将北境凉州交给他来管。

    他怎会不恨平州,不恨秦家?他做梦都想生啖其肉。

    而且平州兵这样的行为,就是在打鲜卑王庭的脸。

    独孤忠压制了他,“二王子,别忘了可汗的手令!另外,扶余一族的俘虏都还在平州手上……”这才是辖制他们鲜卑的关键。

    而且看秦珩无惧无畏的模样,莫非有什么了不得的倚仗?独孤忠在心里嘀咕。

    啪!拓跋金一巴掌甩在城门将脸上,“让你开城门就开,直接放人离开就是,叫你多此一举!”

    城门将捂着脸,“是是是,属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