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针法太过耗费心神,尹罗罗有点撑不住了。

    视野偶尔会模糊,脑子也会恍惚一阵子,不知怎的,脑子居然浮现起那时帐幔内的混乱暧昧情形。

    沉重压人的身躯,将人完全禁锢在怀中,完全反抗不了的力道,还有格外灼烫的肌肤温度,扑在耳垂上的急促混乱呼吸……

    尹罗罗连忙放下银针,拍了拍滚烫软颊,使劲儿给自己醒神。

    一抬眼,却顿时一个激灵。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正在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她,不知盯了多久。

    那双漂亮眼睛幽幽晦晦,但尹罗罗再一眨眼,幽晦完全消失不见,里面是是全然懵懂茫然,像孩子般对人丝毫不设防。

    “姐姐,我好难受。”

    尹罗罗一时间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不出口。

    “我,我现在正在救你,再忍一会儿就好了。”

    尹罗罗使劲扑扇着双手,给自己有些发热的面颊降温,随即再次施针。

    但他却不知怎的,像破壳的雏鸟般,莫名认定了尹罗罗,眼睛片刻不离地黏在她身上,姐姐,姐姐地叫个不停。

    “姐姐,渊儿身上好疼。”

    “姐姐,你脸上流了好多汗,让渊儿给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