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韶笑了。
“许隆丰这回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单是咱们的人有伤亡,他那个拜把子的兄弟或许还能给遮掩一二。可现在特警那边死伤不少,甚至捅到上面去。
等于是给‘那位’上了眼药,谁敢保他?谁也保不住他了!”
他做了个向上指的动作,暗示着即将空降的那位。
陈阳勾了勾唇。
所有的所谓霸主、枭雄,在国家机器面前都狗屁不是。
再狠辣的手段,再疯狂的行径,也需要保护伞足够硬,能够兜得住底,他才嚣张得起来。
许隆丰在沧州嚣张了太久,久到以为他才这里的太上皇,可以恣意妄为,所以才不管不顾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现在就算他清醒过来,想要补救都不可能了。
陈阳的笑意没持续多久,无意中扫过门口保镖背在身后的手,那白色的绷带刺了他的眼,笑容就淡了下来。
“魏叔,这回我们这边的伤亡情况怎么样?”
魏韶一愣,也有些沉重地说:“我们这边跟杀手交手没了一个,后面的爆炸躲避不及时,有两个重伤,没送医就没了一个,那个还在抢救。
其他多多少少都带伤,但比起特警那边就好太多了。”
“这回我明知是陷阱还往里跳,有些托大了,害了兄弟们,是我的错。”
陈阳先自我检讨了一番,随后说:“这回随行的,基本工资翻五倍,奖金额外增加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