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源平时太累,不管再多事一粘上床都是立刻能睡着,但今天发生的事都太新鲜太冲击了,也让他罕见地失眠了。
他躺着不断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回忆一幕幕在脑中过,梦幻又绮丽的故事让他心神不宁,他欣喜于娘的改变,又害怕娘的改变,他期待一切,又不想面对一切,纠结又害怕的心七上八下。
没办法,他只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毕竟自己每天都有一大堆活干,睡少了也不行。
这边刘艳回忆起晚上自己的高潮,愈发睡不着,起身添了灯,居然是循着夜色出了门。
入夏天气炎热,刘艳这具身体怕热得紧,走了几步就留了不少汗,不过她此时穿得清凉,仅一件肚兜,下身更只有一件类似亵裤的细布。
等到了她想的地儿,她拿烛台寻觅了一下,心里不由一喜。只见床榻上,殷淮仅穿着一条亵裤,大字仰躺着。
刘艳把烛台放在房外,能看清楚又不至于太亮的位置,颤抖着身体蹑手蹑脚爬上简陋的床榻。
殷淮常年劳动,身上早已形成了有淡淡的味道,但这种味道并不难闻,至少刘艳是不反感的,前世那群胖男人丑男人身上的烟味狐臭可更令人作呕,这种程度的味道,反而能刺激刘艳的女性荷尔蒙。
她心里其实是有点发怵的,毕竟这事情传出去了她总归是要被唾弃的,晚上虽然也干了,但那毕竟还能解释成母子情深,但如果现在自己真做些啥超出伦理的事,也不知道这个听话的大儿子会有什么反应。
但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用手指感受殷淮胸膛,再向下,沿着黝黑的肌肉摸到轮廓分明的腹肌,一手沿着他乳头画圈,一手沿着肚脐眼打转。
殷淮其实是没睡的,平时这个时间他早已呼呼大睡,只有今天除外,他不敢睁眼,只能装作熟睡的样子。
因为通过走路的声音和闻出来的味道,他判断来人是娘。
刘艳阅人无数,殷淮又不善于伪装,就这么几分钟,刘艳就从他紧绷的肌肉中判断出大儿子没睡着。
既然不反抗,刘艳心里其实就有个底了,这个大儿子愚孝得厉害,不论自己做什么都是言听计从的,想着,更是胆子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