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更惨的并还没结束。
我居然发烧了,甚至连过敏都找上我了,一会吐一会拉,Ga0得我身T消瘦了一大圈,真是祸从天降。
其实我是个怪人,没事好好待着,偏偏得选在那样日子Ga0自己。
现在更惨的是我居然开始拨起了纸张上的电话号码,尤其还挑在身心最脆弱的时候,我这不是病得不轻是什麽。
「对不起,你的号码将转接到语音信箱,如需……?
好在林贤根本没有接过电话,因为心脏好几次差点要停止了。
盯着那张皱得不行的便条纸,我深x1了口气,刚才大脑里居然开始想像着,当这号码的主人接起电话那一刻,我要如何解释那天情人节的状况。
明知道,他也许只是客套拿了他的联络号码;明知道,那天的事根本早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可我却不得不去想得更多,管不了什麽尊严,因为我就是个Si心眼的人。
给自己一百理由,只为了澄清自己绝对不是被抛弃的一方,这样的想法从未间断,我甚至没发现这就是一种逃避,用最劣质的方式逃到所有人都看到的地方,不知不觉中我变成了一个最愚昧的人。
我需要出门走走,可是在这样的状态,我却依然待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毫不掩饰的将自己堕落在最黑暗之中,然後就像现在这样反坐将手垂挂在椅子外,晃啊晃的,也许我只不过想像自己是个钟,回忆着所谓的遗憾。
此时,门被开了起来,除了我以外,会出现在面临倒闭的戏剧社的也就剩学长李常宇了。
他大喝了声:「是还活着吗?」
我泪眼迷离的锁定着那黑夜中声音的来源,在他慢慢走过来,我大声的喝止着学长接下的动作。
「别开灯!」
「g嘛了?扮演夜行X动物吗?」叹了口气,他便慢慢m0索了另一张椅子,并用着与我相同姿势问:「该不会又想起了那负心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