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这男人这一会并没有提钱的事,如果周宴时不来,那他会问谁要钱?
她刚想到这儿,绑她的刘传利便说了句,“我不会信你的,你就是骗我放人,还有你肯定带警察来了。”
“我没有,就我自己来的,”周宴时把双手展开。
刘传利听到这话却是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偏头往楼下看去。
而他转头的瞬间,周宴时一个箭步冲过来将温凉给拽了过去。
刘传利还箍着她,所以也一并被拽过去,早有防备的他掏出口袋里的刀子便对着周宴时捅过去。
只不过周宴时反应很快,长腿一蹬踹向了刘传利,他手臂一颤,刀子掉到了地上。
刘传利又去抓刀子,可没等他抓住,已经有人冲上来,将他按倒在地上。
温凉眼睛上的布被揭开,她看到了周宴时,月光下他清俊的面容一览无余。
他的眸光如同琉璃一般黑亮,里面熠动着紧张和担忧,就连他的声音都哑了几分,“有没有哪里伤到?”
温凉轻摇了下头,“我的手.....”
周宴时看了一眼便倾身过来,他的手绕过去给她解绑着的绳子。
这个姿势让温凉几乎嵌入他的怀里,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清洌中带着股凉意。
似乎这是他身上亘古不变的味道。
温凉竟失了神,连他给解开了绳子都没发觉,直到她的手腕被他捏住,“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