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连连点头,看了沈烬霜一眼,便退了下去。
墨夜寒低头看了沈烬霜一眼,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墨净坛已经迫不及待了,双眼发红地盯着墨夜寒,沉声问:“墨夜寒,你在我夫人车上动手脚的事,你怎么解释?”
墨夜寒拉着沈烬霜在椅子上坐下,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冷冷地说:“我没做过,我需要解释什么,你有证据,你直接告诉老爷子。”
看到他这嚣张的态度,墨净坛心里恨啊,真想冲上去把他撕了,不过现在老爷子在这里,他忍,他得冷静。
老爷子握着龙头拐杖,坐在最上面的位置,看着墨净坛,皱了皱眉头,问:“你有没有新的证据?”
墨净坛立即大声说:“当初在案发现场搜证的周子凯,他可以证明,我夫人的车就是在海棠山庄那出事的,根据地面上的车轮痕迹可以分析,我夫人的车进去的时候还没事,就是出来后才有事的,当时只有墨夜寒和沈烬霜在那里,不是他们在车上动手脚,难道是我夫人自己动手,拿自己的命来陷害他们吗?”
在搜证队伍里的周子凯,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立即站出来,大声说:“老爷子,三老爷所言属实,三夫人的车进去海棠山庄的路上时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有出来的时候才有事,我可以很肯定,三夫人的车就是在海棠山庄出事故的。”
墨净衍立即说:“老爷子,不能单凭弟媳的车在海棠山庄附近出了事,就判定是寒儿做的,当时司机一直在车上,如果寒儿在车上动手脚,司机不可能不知道。”
老爷子轻轻点头,看向墨净坛说:“现在你们俩各执一词,净坛,你也没有提出更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是寒儿做的。”
他分明就是偏心墨夜寒,墨净坛用力握了一下拳头,沉声地说:“老爷子,司机一直在车上没有下来,是他们自己说的,现在除了他们两人,谁有证据证明司机真的没有下过车,也许,他内急有下过车,他们趁着他去……”
阮初冷笑着打断他的话,说:“三叔,你说话真是搞笑,我们的话不可信,你的话就可信了,只靠猜就想定我儿子的罪?”
墨净坛的脸色一下子变成猪肝色:“现在不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
看着他们在那争辩得脸红脖子粗的,墨夜寒握着沈烬霜的手,正在无聊地把玩着,直到唐子安从外面匆匆而来。
沈烬霜眼眉一挑,随即把手抽回来,看向唐子安:“事情调查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