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都望着殷久,等她作出一个决定来。
“霜降,你说呢?”殷久也不叫霜降师兄了,她现在的身份是暮骨宫宫主,而霜降是她的下属,如此而已。
“去。”霜降俊面微冷,他骨子里是一个热爱冒险的人,身为杀手,有三分可能就敢去搏,否则还做什么杀手生意,趁早回乡下种田养娃合适。
最心忧殷久安慰的人便是他了,可是他不会将殷久保护在一个绝对安的地方,他也做不到这样。她同样是搏击长空的雄鹰,不是圈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他只要站在她的身后,尽他所能的伴她、护她去闯,就算粉身碎骨,也绝对是他倒在她之前。
殷久笑了,她就知最了解她的除了师父,便是霜降。
“南城也玩够了,深山也可去看看。”殷久一串吩咐下去,先将他们埋在南城的暗线派进山中打探埋伏,这样就算蛊族别有用心也不会措手不及。
她殷久就算再胆大,也不喜欢毫无防备就走进别人的陷阱之中,不然那可不是英勇而是愚蠢了。
一旁的蔽雪没有资格在这样的谈话中发言,只是等殷久做了决定之后默默的收拾包袱,她只需跟在殷久身后,殷久会替她作出安排的。
“殷久,你这样做可不够意思。”慕澜逸听到下人的禀报,急匆匆的赶来,他以为殷久是要走了,连告别没有,心急的他直接喊出了殷久的名字。
“你是桥啊,还是驴啊?”殷久好笑的看着衣裳有些凌乱的慕澜逸,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用了轻功赶过来的,明明不过一刻钟的路程,这家伙还用上了轻功,平日里睿智的人怎么就这般幼稚。
明明就想控诉她殷久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还顾及情面,委婉的说成不够意思,他还真是有意思。
慕澜逸的行为将殷久给逗笑了,银铃般的笑声让所有人都惊讶不已,惊蛰阳晚蔽雪:“!!宫主还会这样笑?”真是瞎了他们三人的眼睛了,这个宫主不是假的吧?
而慕澜逸被殷久笑得耳根微红,又愤愤看了一眼殷久,活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打算一会再派人给你说的。”殷久将阿刺木写的信件丢给了慕澜逸。
“怎么,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殷久可没忘慕澜逸和蛊族的特殊联系,与他一起,不但可以帮他弄清楚身世,没准还可以从他圣子的身份上得到一些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