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钊被说得面红耳赤。
他知道只要弟妹嫁进来,全侯府都过上好日子,他也有更多的例银挥霍。
老夫人对他说,“就听你弟弟的,以后他来掌家,你去给庆大父女俩赔钱道歉,那些个下人使些银钱让他们闭嘴,以后可不能得罪他们了。”
“是。”谢晋钊说完,又不服地看了谢晋秋一眼,“若庆大父女两不接受孙儿的道歉又如何?”
“晋秋,你去同庆大说,庆笙名声已毁,要么浸猪笼淹死,要么收了钱息事宁人。”
谢晋秋洋洋得意,“好。”
这次是他掌家,等他的妻子嫁进来了,就是准主母。
他难道还没有翻身的机会吗?
刚出慈善堂,许柔柔便抱着孩子在等他了,“四爷,怀山见不到您一直哭呢。”
谢晋秋看了孩子一眼,又摸了摸谢怀山脖子上戴的舍利子,问道,
“圆通大师真说,怀山是侯府贵婴,能带侯府一飞冲天吗?”
若真是这样,那怀山这个儿子他认下也不亏。
他自身庶子身份,若没有天命之人相助踏上仕途,他将永无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