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些走吧。”祝延曲推他胳膊，偏头不看他，低声说了一句，“太晚了。”
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郗铨低头去问她，“你能不能，把你今天为什么会晕厥这么久的原因告诉我？”
祝延曲眼神闪烁，不去看他，低声说着，“是你无法接受的事情，就别知道了。
“嗯？”郗铨挑眉，抬手轻捏着她的下巴，掰正她的脸颊，与她对视，看她眼里的神色，悲中带喜。
不确定这个神色是什么含义，“你越不告诉我，我更感兴趣了。”
祝延曲没回应，眨着眼眸，避开他的视线。
郗铨浅笑，看了外面的月色，收回视线，声音中带着颤音，“我今晚不回去了。”
祝延曲身子一僵，迅速抬眸看他，眼里闪过慌张。
他想一宿不回？
“不行，”祝延曲拒绝，“你得回去。”
这赖在这里不走怎么个意思？
郗铨耍起了无赖，“那你告诉我，我就走。”
祝延曲神色一沉，“那你在这坐一夜吧，我去休息了。”
祝延曲向书房门外走去，手腕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