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穗岁不是谁敬酒都喝。
她跟成王的恩怨不会随着时间消失,成王这狗东西,肯定也没安好心。
果不其然,余光瞥见楚知弋回来,他动手将落在连穗岁头顶的落叶捏下来,还笑得很宠溺。
连穗岁差点儿没恶心死,她不止是心理上的厌恶,生理上也十分想吐,她甚至没忍住,直接弯腰开始干呕。
她吐得不能控制,衬得成王像个笑话。
她实在太难受了,可能是吃坏肚子了?
丫鬟们忙着给她端水漱口,连穗岁终于止住了吐。
“岁岁身子不舒服,我们就先走了。”
今时不同往日,但关注连穗岁的人从来不会少。
连穗岁被成王恶心到吐了的消息半天内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连穗岁知道后,问楚知弋:“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
楚知弋假装无辜。
连穗岁白他一眼。
“事情发生在十一府上,府上的下人要是敢如此嚼舌根子,早就被发卖处理了!宾客们,现在谁敢看你的笑话?”
十一府上的宴会,到场的人不少,觥筹交错,表面上看起来热闹非凡,但仔细看,大家都很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