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地方,早晚把人变成疯子!”
龚城气得狠了,仰脸灌了一大口酒,呛得他咳嗽。
天下都保不住,皇位争夺过来有什么用?
当亡国君主,被载入史册吗?
杜翰音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你得先保住自己,否则你要是被砍头了,就看不见他们的下场了!”
龚城气顺过来,他还有一大家子人,不为自己,为了家人考虑,他也不能因为一时意气,去跟宸帝对着干。
“在家里休息两天,把假销了,该上朝还得上朝。”
这一年来,京城发生了很多事情,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远远望着城门方向,官道两旁已是绿树成荫,嫩绿的叶子,纷飞的蝶舞,盛开的春花,春意盎然。
天气好,连穗岁骑在马上,嫌太阳太晒,伸手挡在头顶。
楚知弋拿了一顶兜帽递给她,她哈哈一笑,接过来戴在头顶。
城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以为穿着墨绿色长裙的妇人翘首望着他们,连穗岁纵马过去,扑到妇人身上。
“娘啊,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