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消失了。」
在一个月后,这种心悸感终于彻底消散。
但赵兴却根本放松不下来。
窥视如果消失,证明下一步就是行动了。
「距离上一次行动才过去两百多年,如此急切,真是不符合正常的逻辑。」
河阴侯可是道域境,两百年对他的寿命来讲,简直是睡个觉的功夫。
这什么概念?等于是凡人时期,有个人一睁眼就想要来追杀自己。
赵兴要是知道河阴侯花这么大代价,恐怕都想把东西交出来换钱。
前提是自己知道是什么东西,对方也不会杀人灭口。
问题是他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对方也不可能和和气气的来交易。
那玩意要是能光明正大的买卖,青榆子也就不会死了。
「这日子可真不好过啊。」赵兴不由得感慨。
「老弟,这日子还不好过。」景炎怀中抱着一位妖娆的歌姬,歌姬正搂着他的脖子喂酒。「我看呐,不是日子不好过,是你在用苦修的方式来约束自己。」
赵兴看着躺在美人怀中的景炎,没有说话,只是喝着闷酒。
「你这几天愁眉苦脸的,一看就有心事。」景炎遥遥敬了一杯:「你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