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西站,苏皓简单的背了个包,单手插兜,走了出来。
这里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十年前,他也是从这里离开,前往洛市。
十年后,他又从东省出发,回到原来的城市。
燕京西站很忙,车流浪很多,根本来不及感慨,便有一辆出租车停靠在旁边,车窗摇下,道:“帅哥,去哪?”
“去福泽堂多少钱?”苏皓淡淡的问。
“福泽堂?那还是有些远的,估计要一百八十块!”司机直接道。
“行,走!”苏皓点点头。
福泽堂是现在谢义薄藏身的地方,那边是柳公权的地盘,据说是个医馆。
“年轻人,我看你身上没病没痛的,去福泽堂做什么?”司机好奇的问。
“去见一位故人!”苏皓淡淡的道。
“是吗?福泽堂现在可是了不得,是燕京最有名医馆,大家都说馆主柳公权能起死回生,现在很多外地人,都会慕名而来!”
“我每天都要送几个客人前往福泽堂,可见其火爆程度!”
司机把苏皓当做外地人,也把福泽堂当做本地的一个炫耀点。
“是吗?”苏皓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