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诚元忍不住连连称赞。
无论哪个时候,这里都有别样的光景。
不多时,他们在那岸边落下,马儿已经久等,见两个道人回来,随即一拥而上。
“这马儿倒是乖巧。”
徐诚元道了一句,随即翻身上马。
陈炁看向了岸边的鹤兄,说道:“鹤兄,贫道此番南下,还有许多路要走,不必再送了。”
白鹤长鸣一声,好似是在告别一般。
湖面之上倒印着那两个道人的身影,马儿抬腿,缓缓行去。
白鹤见此仍旧起身,将那道人送出数里。
行过之处,鹤群相随。
徐诚元手握着马绳,问道:“道友,先前你没说完的事是什么?”
“什么?”
“就是方才跟那位姑娘说的时候,跂踵鸟的事情,你不是说有些出入吗?”
“是啊。”
陈炁说道:“五木道友方才所见所闻,是不是下意识的就认为,跂踵鸟便只有在瘴气之中才能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