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这顶流给委屈死了。
周熠礼大致能从他话中总结出来。
好在他回来时按照菜单,一份不差地带回了晚餐,才勉强算是把这高冷小白鸟给哄好。
等沈寂星吃饱餍足上楼。
周熠礼反应过来:“不是,我他妈哄个什么劲儿?”
先犯错的不还是沈寂星?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只要那人透露出半点不舒服,他就好像只剩下哄他的本能。
周熠礼懒散轻靠,末了嗤笑。
“算了,懒得跟你计较。”
……
浴室水声停止。
沈寂星擦着半湿的黑发走出来,白色睡衣领口被沾湿,透出半截薄白清晰的锁骨。
银色项链沾染水色,没入一汪锁骨弯中。
“出事了!”裴明在电话那头严肃大喊。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