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掐我一把,我好像幻听了,顾副团爱人居然管华教授叫爸?”

      “她是华教授的女儿,那薛营长要娶的姑娘是谁?”

      “家人们谁懂,来喝喜酒的,结果席没搂上,塞了一嘴惊天大瓜!”

      “……”

      随着池皎皎走向华仲远喊出那声“爸”,院子里彻底炸开了锅,比冷水溅进沸腾的热油里还要炸裂。

      和七嘴八舌议论的围观群众不同,薛家振等一众薛家人直接大脑宕机,像是被敲了两闷棍,想晕又晕不成,惊愕地愣在原地足足有一分多钟时间。

      池兰香胳膊被薛母拽着,因为心虚,死死低着头不敢看人,双脚软得站不住,缓缓跌坐在了地上。

      完了。

      一切都完了。

      薛家振难以置信地看向池兰香,嗓子又干又涩,“若兰,这究竟怎么回事,你说话啊!”

      “我…我不知道。”池兰香瑟缩了下,眼神闪躲。

      闻言,薛家振的心不断往下沉。

      他扭头看向华仲远和池皎皎,生硬地干笑了声,“爸…华叔,若兰和皎皎是姐妹的事,您怎么不提前跟我们说?”

      华仲远面容严肃,“薛营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华仲远只有皎皎这一个女儿,你口中的若兰,真名池兰香,是桃源村池家三房的女儿,同我们华家没有任何关系。”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