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楠和季倦寒一前一后，拨开拥挤的人群，总算在逼仄的巷尾截住了那个慌不择路的女人。
女人衣衫凌乱，发髻散落，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挣扎。
她跌跌撞撞地靠在墙角，惊恐地望着步步逼近的两人，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女人尖叫着，双手抱住头，仿佛这样就能抵挡住即将到来的伤害。
季慕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就是有些事情想问你。”
他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女人这才怯生生地放下手，一双杏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人，尤其是那个和他说话的男人，更是让她心生畏惧。
“你跑什么？”季慕楠问道。
女人咬了咬下唇，犹豫了片刻，才低声说道：“我……我和醉花楼的老板娘有些过节，我怕她找我麻烦，所以才……”
她说着，眼圈又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季倦寒站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就因为这个？”季慕楠显然不信，这理由太过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