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就像是垂死前的挣扎。
她其实没有任何的机会。
唐宁言落寞的身影就这么一步一步跨上楼梯。
好像一触就散的云彩---
凝睇她虚幻的背影,任遨游忽然间被一团阴郁的烈火给包住,见她一反常态的隔开自己,他竟然有种不以为然的感觉。
没理由他会因为她而产生这种恶劣的情绪来?
他从来不愿意让自己居于不确定的变数中。
尤其对象是该死的唐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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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能期待什么?
小手胡乱一挥,抓到的只有虚空。
搞到这种情况,唐宁言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哀悼自己,为自己紊乱多时的情绪起个了结与澄清,想办法把闹钟的纷乱全数归零,别奢求了,别再去要自己要不起的男人,她是那么地想要在破茧而去,可是---可是就是做不到啊---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身子连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那股蚀心的痛楚却仍不放过的一再钻进她的心坎内,毫不留情地啃噬着她。
痛---好痛---
闭了闭眼,幽渺地扬了扬眉,突然有颗冰凉的水滴滑过她的脸颊,震惊了她!手指一拭!是泪?老天,她究竟在做什么?况且她有资格流小眼泪吗?要知道她与任遨游之间连个爱情游戏都称不上,一出单相思的独角戏,她在悲伤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