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最直接的证据。
郁金婷看着那三个字，整个人直接愣怔住。
她摇了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不，这不可能。”
她明明之前检查过的，可为什么没看到这一点呢？
郁金婷此刻心里涌起了极大的恐慌。
因为画笔的特殊性，在描绘出字体之后，还可以用画笔进行遮盖。
这样一来如果不是仔细去看，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作品里面有作品标识。
这种处理手法非常少见，但并代表没有。
比起那枚小小的印章，苏杳杳的自证就显得强有力多了。
现场与直播间里一片哗然。
刚刚还在谩骂苏杳杳的人，个个都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家都非常清楚，苏杳杳的自证是多么强有力。
这可是在画稿的时候就已经画上去的。
根本无法通过之后描绘覆盖上去，那样呈现的出来的方式就不痛。
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是之前画上的去，还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