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听到展辞春这样说,秦楼月瞳孔微微一震,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怎么可能,展辞春,你在胡乱说什么呢?”
褚炽觉得自己嘴里的酱汁焖锅肉卷瞬间不香了,可她依然面无表情地吃着饭,似乎身旁两人的战场与她无关一样。
“昨晚我喝醉了,一直在褚炽的房间。”
展辞春嘴角微弯,那双痞气与风情共存的眼睛暗漾着放荡不羁的笑意。
用人话来说就是:这家伙暗爽了。
虽然只是被褚炽短暂地偏爱了一下,但这也足以让他暗自窃喜。
又幸福了,醉酒哥。
看见展辞春那副笑得贱兮兮的样子,秦楼月皱起了他那清俊的眉。
他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看向褚炽,可她似乎丝毫没被刚才的对话所影响,依旧淡定自若的吃着她的肉卷拌饭。
滚!去她跌的淡定自若,她的内心早就波涛汹涌了好吧。
流汗黄豆了家人们。
秦楼月用力闭了闭眼,忍住心中不断上涌的酸涩感,用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说道:
“所以你,骗了我是吗?”
“昨天晚上一门之隔,我在门外关心着你的身体,而门内的你却和展辞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