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两国的经济收入来源什么的都没啥区别,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听说各自的国家中隐隐渗入了海外国人,但是却无人敢管,虞罂专门为此写下了,和平对待的政策,这么一大方之举倒是让海外国人不知如何去做。
午时,九幽把东西准备好了,都放在乾坤代理,随取随用,袋袋就挂在我的腰上。
准备好了就踏上了路程。
一路上都是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树木茂盛国泰民安的,但是越往后越接近海域的时候却感到一阵寒气彻骨,附近的渔村都有些荒凉的味道,像是被洗劫过的村子。
一位老伯突然扑在地上,我赶忙将他扶起,却不小心摸到了疙疙瘩瘩冰凉的东西,我一看,发现是细细密密的鱼鳞,还有尖尖的爪子,抬头一看,老伯诡异的眼睛。
我忙放开他,并道歉:“老伯,对不起,不是故意冒犯你的,我只是看你快要摔倒了。”
曳歌走上前把我护在身后:“我们没有要伤害您的意思,我们是阑珊海鲛人一族的朋友。”
我忙掏出鲛人王送予我的珊瑚令,百濮亲临,皇族姓氏。
我看见老伯颤巍巍的匍匐膜拜,忙将他拉起来,问:“老伯你饿不饿,我这里还有桂花酿和牛肉干。”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吃东西了,阑珊海鲛人一族恐怕是剩不了多少了,谢谢小姑娘。”他狼吞虎咽得吃了些栗子糕和牛肉干,又喝了几口桂花酿。
“你们跟我来,这渔村早荒了,我倒是和几个鲛人收拾了几间房子住着,也没个生存的活计。”说完老伯就带我们往渔村里走去,路过的海域,莫名泛着一种血腥味和海腥味混杂的味道。
房子都是茅草盖起来的,用泥巴糊的墙,这种墙似乎被海浪一卷就会跑调一样,其实不然,无论风吹雨打,多么破旧,它还是好好立在哪里。
“其他的鲛人呢,怎么只剩这些了?”除了屋子里的老弱鲛人,基本上没有青壮年鲛人了。
“他们都被朝廷杀死了,当时鲛人的血染红了这整片海域,最终差点灭族。”老伯叹了口气。
我拿出酒盏斟了桂花酿:“老伯你继续说,我们都听着呢,若不是我的珍珠粉货源断了,我们也不会找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