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榕浅笑,她就知道,他想给她最好的。

    前世从宫里把她接回去,好东西流水般,日日都有送,人也是,两三天就过来小坐。

    她依旧无名无姓,不能示人,只有他知道她还‘活着。’

    但他每次进来,都隔着珠帘坐,不到一刻钟便走,是在顾虑她。

    她能看出,他每次来都是心情极好,应是想看到她的。

    可有一次她追出珠帘,吓得他走的更快,一个月不敢来。

    每每疑虑他的心意,便问岁寒,岁寒都如现在这般肯定。

    一个月后的夜里,却被一身酒气的他抱了个满怀。

    岁寒捂眼跑出去关门,嘴角挂着笑。

    她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谁?”

    “阿兆,是阿兆,你喝多了,起来!”她怎会不期待?可又怕他是因喝酒才……

    “不,榕榕……不要赶我……”

    推他的手缓缓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