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兆吻得比以往疯,急切的撬开牙关,又把人压在床上,手稳住她的头,炽热又霸道。

    吻了许久犹不解渴,到最后,克制的抓过她的手指,放在嘴里用力含着,他要疯了……

    耐心等他疯完,沈书榕幽怨:“你咬我?”

    谢云兆连忙坐起,“没有。”虽然他想咬,但不是真的想咬,就是不知道怎么地才好。

    沈书榕不敢想,一句不讨厌就能这样,若她承认喜欢他,会如何?

    沈书榕把人赶回他马车,他刚刚竟然蹭她腿!

    若再如前世那般求她,她能拒绝的了?对自己没信心。

    谢云兆下马车,一步三回头,祈求挽留,他真没咬。

    沈书榕想笑,上马车快如闪电,下去一步之遥,硬是让他磨出万里路来。

    不过她没心软,“快走!”

    谢云兆回去反思,完了完了,得意忘形,钱妈妈拦着,他还能把人甩开,榕榕拦他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几日,谢云兆规矩很多,依旧去坐她的马车,实在忍耐不住,才亲亲唇,疯劲上来也只会加深一些。

    ……

    永嘉郡主南边游玩的消息已经传遍,途经州府官员们都等着迎接。

    临州知府孙永康一点没急,郡主到哪不得玩儿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