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总,杀了他吧。这个不知好歹的老东西,反正留着也没什么大用了。”一撮毛眼里闪烁出狠辣的凶光,想着的就是杀人。
韦淑芬却是一摆手,冷着脸道:“急什么?把他拉起来。”
“额……,好……。”一撮毛心里有些不爽。
麻的,他好心给韦淑芬办事,不感谢也就算了,还特么摆着一张冷脸给自己看,什么东西。
然而,豺爷比天大,一撮毛就算心里不爽,也得乖乖听命,让人把痛叫的唐颂连人带椅子一起拉起来。
“老唐,看来,你好像是发现我什么秘密了,对吧?”韦淑芬用鼻子也能想到是这种可能了,要不然,曾经对她言听计从,被她暗中称作是最忠实的“狗”的唐颂,怎么会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
“哈哈……。”唐颂大笑:“你还算不笨,总算是想到了。当然,我比你更笨,竟然被骗了十几年,骗得好苦啊,你这个贱人。”
韦淑芬脸色一沉,上前一步喝道:“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哼哼。”唐颂鄙夷冷笑:“我发现了你是一个贱货,一个水性杨花的烂女人,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男人的公共厕所,你根本就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女神潘淑梅,你不是!”
这话一出,韦淑芬的脸色“刷”地变了。
旁边的一撮毛脸色也同样变了,他急问:“你特么说什么?公共厕所?”
这可是一个重要情报啊。
一撮毛是知道的,这女人是豺爷的女人啊。
豺爷的女人只能是豺爷一个人独享,可这都公共厕所了,还独享个屁,说明这女人很别的男人上过床,给豺爷戴绿帽子了,这帽子而且有可能还不止一顶两顶。
公共厕所,那肯定是一顶接一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