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捉蓝问夏的手腕:“你冷静点,听我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两个这样,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蓝问夏嘶吼着,激动得厉害。
童弦音抿唇,没想到事情搞成这样。
确实没法解释。
殷永山不着片缕,她只一件吊带和短裤,身上还痕迹密布,蓝问夏开门的时候,她正坐在殷永山的兜里,殷永山在给她戴项链。
还能怎么解释?
“我们…...我们两个喝醉了,我们不是有意的,我们喝醉了,我们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殷永山解释道。
童弦音没做声。
她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冷笑。
庆幸殷永山没有跟电视上的那些渣男那样,见事情败露后,把责任全推给她,说是被她勾.引的。而只是说他们两人都喝醉了,承担了他该承担的那部分。
冷笑是殷永山终究不会跟蓝问夏说,是他一人的错,他喜欢她,是他强迫的她,他就是想睡她。
“喝醉了不是理由!”蓝问夏依旧激动:“你为什么跑人家房里来喝酒?这半上午的,又不是吃饭时间,你们两个就这样干喝酒?明明你们只是借酒助兴,别把责任都推到酒的上面!”
“不是的,老婆,你听我解释,是我给小聂送确认好的菜单过来,然后,小聂在喝酒,说是朋友自己酿的,我就想着尝尝,然后就…...就一时喝多了,真的。”
殷永山边说,边竖起三指做了一个对天发誓的动作。
蓝问夏并不信。
她气得胃疼,头也疼。她双手手腕被殷永山擒着,胸口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