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弦音冷着脸没理他。
殷焰也不在意,侧首瞥了她一眼:“所以,药是他们下的?”
童弦音抿了抿唇,呼吸重了几分,片刻之后,才“嗯”了一声。
“你一直还能有几分意识,然后没跟人睡,也能安然无恙,说明他们还是算手下留情了,药量下得轻。”殷焰道。
“那是因为我没把那颗糖吃完。”
她是放在嘴里含的,见到了588门口,她就吐到过道上的垃圾桶里了。
现在想想,若将那一整颗吃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殷焰侧首瞥了瞥她。
“既然跟人家脱离的父女关系,为什么还要回来掺和这些事情?难道还真指望他们拿到拆迁款分你一半不成?”
童弦音看向他。
原本还准备回答前半句的问题,听到他的后半句,她瞬间就没有了说话的欲/望。
在他眼里,她就是这么不堪的一人。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点钱也毫无原则,是吗?
“干吗这样看着我?我难道说得不对?不然,你去我酒店做什么?就算药是他们下的,脚是长在你身上的吧?你去我酒店,难道不是为了拆迁?”殷焰问。
“我只是想问问你,独独不拆我家的原因,我记得当时你说了原因,我就准备告辞的吧?只是那时药力发作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