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才现在已经波澜不惊,如果说刚才他对于母亲还有失望,现在已经彻底绝望。
“娘,我每年给家里至少能挣七八百块钱。
咱家的日子也没过的比别人家强,到最后咱家居然只剩下120块钱?
娘您说这话的时候您自己信吗?”
张母脸上也有点儿烧得慌,可是在这会儿她必须咬紧牙关。
“老二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这家里人口多,孩子多,处处都是用钱的地方。
你看见挣得多,可是花的也多呀。”
“娘一个寡妇又没啥来钱的路子,也不会勤俭持家,最后就剩这么多,你要怪就怪娘吧。”
这话出来硬生生的堵住了张有才的嘴。
准确的说张母是把这屎盆子揽到自己脑袋上。